·长篇论著·
目前,国内少子化问题日益突出,破解这一问题,促进人口全面健康发展刻不容缓。据估计,全国每年约有100万~150万早产儿出生[1],并且自“全面二孩”政策实施后,早产率大幅上升[2],早产儿母亲这一群体数量不容小觑。生育意愿是实际生育行为的重要决定因素,调查早产儿母亲再生育意愿,对于了解和预测这一群体的生育水平具有重要意义。再生育意愿是在与周围环境的互动中形成,并持续受周围环境的影响。社会生态系统理论强调个体与周围环境的联结性,该理论包括微观、中观以及宏观系统[3]。微观系统即个体系统,包括影响个体的生理、心理、行为等子系统;中观系统指对个体产生影响的小规模群体,包括家庭、职业群体和其他社会群体;宏观系统则指规模更大的群体,主要包括组织机构、社区、政策、社会文化、风俗等[3-4]。既往研究[5-17]发现,年龄、受教育程度、健康状况、职业、生活满意度、婚姻满意度、现有子女数、家庭收入水平、家庭教育支出、丈夫参与育儿、祖辈帮扶育儿、传统文化观念、养老保险、医疗保险、户籍、互联网等因素会对育龄人群的再生育意愿产生影响,但具体到不同群体,以上因素所起的作用并非完全相同。本研究以社会生态系统理论为指导,将再生育意愿的影响因素分为微观、中观以及宏观层面,分析各层面早产儿母亲再生育意愿的影响因素,为促进生育政策的全面落实以及生育支持政策的构建提供支持。见图1。
图1 再生育意愿的社会生态影响因素
Figure 1 Sociodemographic Factors Influencing Reproductive Intention
本研究所采用的数据是中国家庭追踪调查(China Family Panel Studies, CFPS)的2018年数据,CFPS由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实施,样本覆盖25个省/直辖市/自治区,2018年共完成约15 000个家庭的访问,采集个人问卷约44 000份。CFPS采用多阶段、内隐分层和与人口规模成比例的系统概率抽样方式,抽样由三阶段组成:第一阶段为行政区/县,第二阶段为行政性村/居委会,第三阶段为家庭户。前两个阶段的抽样使用官方行政区划资料,第三阶段使用实地绘制地图获得的家庭住址。在同级行政层,根据社会经济水平对区/县或村/居排序后,从随机起点以等距方式抽取,按与人口规模成比例的概率进行内隐分层抽样,第三阶段由于没有经济水平指标的数据,就借助地理信息,按照社区内行走路线对家庭户进行排序[18]。CFPS数据库包括家庭经济库、家庭成员库、个人库、少儿库等子数据库,少儿库主要包括16岁以下儿童的基本信息、发育情况及与父母相处情况等。由于本研究关注的是早产儿母亲,研究人员首先从少儿库中根据孩子的编码匹配其母亲得到8 735个样本,根据胎龄<37周的纳入标准剔除6 510个样本。育龄女性[19]广义上理解为有生育能力的女性,WHO界定育龄妇女的年龄为15~49周岁,考虑到国内女性18岁成年,因此根据年龄为18~49岁的纳入标准剔除431个样本。剔除因变量存在缺失以及多个自变量存在无效值和缺失值的149个样本,最后共得到1 645个样本。
1.调查工具:CFPS的问卷是由北京大学研究团队设计,主要包括社区、家庭、成人以及少儿四种主题问卷,旨在追踪收集个人、家庭、社区层面的数据[18]。本研究从CFPS问卷中筛选研究所需变量。(1)因变量。本研究定量分析国内早产儿母亲再生育意愿现状及影响因素,所以采用cfps2018person中qka202题项,即期望孩子数(个)为因变量,将已有子女数大于等于期望孩子数的母亲视为没有再生育意愿(赋值为0),已有子女数小于期望子女数的视为有再生育意愿(赋值为1)。(2)自变量。根据已有文献的梳理以及社会生态系统理论指导框架,影响再生育意愿的因素主要分为微观层面、中观层面以及宏观层面。本研究微观层面因素主要为年龄、受教育程度、职业状态、婚姻满意度、生活满意度、自评健康状况,中观层面因素主要为现有子女数、家庭年收入、家庭年教育支出、配偶以及祖辈帮扶育儿情况,宏观层面因素主要包括户口、是否使用互联网、是否有养老保险、是否有医疗保险、认为“传宗接代”的重要程度。
2.统计学处理:采用Stata 16进行数据整理,使用SPSS 26进行统计分析,由于少量自变量存在缺失(低于5%),因此对计量资料采用期望最大化法填补缺失值。对调查对象进行描述性分析,计量资料采用中位数(四分位数)表示,计数资料采用例数(百分率)表示,使用χ2检验和二元 Logistic 回归分析,确定再生育意愿的影响因素。P<0.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。
本研究中已育二孩的早产儿母亲比例最多,为52.8%,已育一孩的早产儿母亲比例为31.0%,还有少许已育三孩及以上的早产儿母亲,现有子女数的均值为1.9,期望子女均值为2.1。在1 645名早产儿母亲中,408名有再生育意愿,占比24.8%(408/1 645)。71.9%(1 182/1 645)的早产儿母亲希望有两个孩子,且主要为一男一女。早产儿母亲的年龄为32.0(29.0,37.0),初中及以下的学历居多,为70.4%(1 158/1 645),农业户口较多,为83.2%,74.7%处于在业状态。75.3%使用互联网。对生活满意的占69.4%(1 141/1 643),对婚姻满意的占80.5%(1 325/1 645),79.5%(1 306/1 642)自评健康状况良好。家庭年收入的中位数为5.3万,5万以下比例最多,为40.3%,其次为5万~10万,占36.0%,10万以上比例最少,为23.7%。年教育支出的中位数为3 000,教育支出在3 000元以下和5 000元以上较多,分别占45.4%、41.0%。3 000元~5 000元仅占13.6%。祖辈提供育儿支持的占比42.1%,仅有6.1%的丈夫参与育儿。92.5%具有医疗保险,59.2%有养老保险,68.1%(1 118/1 641)认为“传宗接代”重要。见表1。
表1 早产儿母亲的样本分布特征及与再生育意愿关系检验 [ 例(%)]
Table 1 Characteristics of mothers who had given premature births and relationship with fertility intention [n(%)]
CharacteristicTotal(n=1 645)Fertility intentionNo(n=1 237)Yes(n=408)Age(year)∗ ≤25146(8.9)69(47.3)77(52.7) 25<-≤30469(28.5)321(68.4)148(31.6) 30<-≤35490(29.8)381(77.8)109(22.2) 35<-≤40303(18.4)247(81.5)56(18.5) 40<-≤45158(9.6)145(91.8)13(8.2) >4579(4.8)74(93.7)5(6.3)Education∗ Primaryschool or lower537(32.6)441(82.1)96(17.9) Junior high school621(37.8)480(77.3)141(22.7) Senior high school/Vocational school/Technical school/Trade school247(15.0)174(70.4)73(29.6) College148(9.0)85(57.4)63(42.6) Undergraduate or above92(5.6)57(62.0)35(38.0)Occupation a Withdrawal from the labor market 391(23.8)282(72.1)109(27.9) Unemployment 25(1.5)17(68.0) 8(32.0) Employed1 228(74.7)937(76.3)291(23.7)Internet∗ Use1 238(75.3)891(72.0)347(28.0) Not use 407(24.7)346(85.0)61(15.0)Life satisfaction∗aVery dissatisfied32(1.9)25(78.1) 7(21.9) Dissatisfied44(2.7)28(63.6)16(36.4) Average426(25.9)318(74.6)108(25.4) Satisfied607(36.9)434(71.5)173(28.5) Very satisfied534(32.5)431(80.7)103(19.3)Marital satisfaction Very dissatisfied26(1.6)18(69.2) 8(30.8) Dissatisfied37(2.2)26(70.3)11(29.7) Average257(15.6)197(76.7)60(23.3) Satisfied402(24.4)297(73.9)105(26.1) Very satisfied923(56.1)699(75.7)224(24.3)Health condition a Unhealthy120(7.3)89(74.2)31(25.8) Average216(13.2)172(79.6)44(20.4) Relatively healthy729(44.4)543(74.5)186(25.5) Quite healthy322(19.6)248(77.0)74(23.0) Very healthy255(15.5)183(71.8)72(28.2)Number of existing children∗ One510(31.0)174(34.1)336(65.9) Two868(52.8)808(93.1)60(6.9) Three or above267(16.2)255(95.5)12(4.5)Family income level(yuan)∗ ≤50 000663(40.3)519(78.3)144(21.7) 50 000<-<100 000592(36.0)454(76.7)138(23.3) ≥100 000390(23.7)264(67.7)126(32.3)Family education expenses(yuan)∗ <3 000748(45.5)527(70.5)221(29.5) 3 000≤-<5 000223(13.6)171(76.7)52(23.3) ≥5 000674(41.0)539(80.0)135(20.0)
表1(续)
CharacteristicTotal(n=1 645)Fertility intentionNo(n=1 237)Yes(n=408)Husband′s involvement in childcare Supportive 101(6.1)82(81.2)19(18.8) Not supportive1 544(93.9)1 155(74.8)389(25.2)Grandparent involvement in childcare Supportive692(42.1)536(77.5)156(22.5) Not supportive953(57.9)701(73.6)252(26.4)Hukou∗ Agriculture1 369(83.2)1 053(76.9)316(23.1) Non-agricultural 276(16.8)184(66.7)92(33.3)Retirement insurance No 664(40.8)485(73.0)179(27.0) Yes 965(59.2)740(76.7)225(23.3)Medicalinsurance No 123(7.5)88(71.5)35(28.5) Yes1 516(92.5)1 147(75.7)369(24.3)Importance of Descendant continuation∗a Very unimportant74(4.5)63(85.1)11(14.9) Unimportant86(5.2)69(80.2)17(19.8) Average363(22.1)263(72.5)100(27.5) Important369(22.5)264(71.5)105(28.5) Very important749(45.6)575(76.8)174(23.2)
*P<0.05;aData containing missing values
使用χ2检验分析年龄、受教育程度、职业、生活满意度、婚姻满意度、互联网、健康状况、现有子女数、丈夫参与育儿、祖辈帮扶育儿、家庭年收入、家庭年教育支出、户籍、养老保险、医疗保险以及“传宗接代”重要程度与再生育意愿的关系。统计结果发现,在1 645名调查对象中,早产儿母亲的再生育意愿与年龄、受教育程度、互联网、生活满意度、现有子女数、家庭年收入、家庭年教育支出、户口以及“传宗接代”的重要程度有关(P<0.05)。见表1。
以再生育意愿为因变量,将单因素分析中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纳入到统计模型。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,年龄(30<~≤35岁、40<~≤45岁、>45岁)、受教育程度(初中、高中/中专/技校/职高、本科及以上)、现有子女数(2个、3个及以上)、家庭年教育支出在5 000元及以上、“传宗接代”重要程度(一般、重要、非常重要)为再生育意愿的影响因素。见表2。
表2 早产儿母亲再生育意愿影响因素的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
Table 2 Binary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n factors influencing fertility intention among mothers who had given preterm births
VariablesβSEWald χ2POR(95% CI)UnadjustedAdjustedAge(year,≤25) 25<-≤30-0.290.261.250.2630.41(0.28-0.60)0.75(0.45-1.25) 30<-≤35-0.570.274.430.0350.26(0.17-0.38)0.57(0.33-0.96) 35<-≤40-0.300.300.980.3230.20(0.13-0.31)0.74(0.41-1.34) 40<-≤45-0.850.424.060.0440.08(0.04-0.15)0.43(0.19-0.98) >45-1.390.615.260.0220.06(0.02-0.16)0.25(0.08-0.82)Education(Primary School or lower) Junior high school-0.820.2313.21<0.0011.35(1.01-1.80)0.44(0.28-0.69) Senior high school/Vocational school/Technical school/Trade school-0.870.289.260.0021.93(1.36-2.74)0.42(0.24-0.74) College-0.640.333.810.0513.41(2.30-5.05)0.53(0.28-1.00) Undergraduateor above-0.890.404.910.0272.82(1.75-4.54)0.41(0.19-0.90)Hukou(Agriculture) Non-agricultural-0.240.231.060.3041.67(1.26-2.21)0.79(0.50-1.24)Number of existing children(One) Two-3.580.20316.38<0.0010.04(0.03-0.05)0.03(0.02-0.04) Three or above-4.150.35139.20<0.0010.02(0.01-0.05)0.02(0.01-0.03)Internet(No) Yes0.120.220.310.5792.21(1.64-2.98)1.13(0.73-1.75)Life satisfaction(Very dissatisfied) Dissatisfied0.940.721.710.1912.04(0.72-5.77)2.55(0.63-10.41) Average0.160.590.070.7861.21(0.51-2.88)1.17(0.37-3.74) Satisfied0.250.590.180.6751.42(0.61-3.35)1.28(0.41-4.04) Very satisfied-0.410.590.480.4900.85(0.36-2.03)0.67(0.21-2.12)
表2(续)
VariablesβS.E.Wald χ2POR(95% CI)UnadjustedAdjustedImportance ofDescendant continuation(Very unimportant) Unimportant0.610.511.400.2361.41(0.61-3.24)1.83(0.67-4.98) Average1.060.416.660.0102.18(1.10-4.30)2.87(1.29-6.40) Important1.630.4215.30<0.0012.28(1.16-4.49)5.08(2.25-11.47) Very important1.530.4114.19<0.0011.73(0.89-3.36)4.61(2.08-10.20)Family income(yuan,≤50 000) 50 000<-<100 000-0.030.190.020.8901.10(0.84-1.43)0.97(0.67-1.42) ≥100 0000.240.231.080.2981.72(1.30-2.28)1.27(0.81-1.99)Family expenses on education(yuan,<3 000) 3 000≤-<5 0000.260.241.160.2810.73(0.51-1.03)1.30(0.81-2.10) ≥5 000-0.400.184.960.0260.60(0.47-0.76)0.67(0.47-0.95)
从总体水平来看,早产儿母亲的再生育意愿不高,这可能是因为本研究已有二孩的母亲较多,已经满足了自己的生育意愿。多数母亲希望生育两个孩子,这与周宗社等[20]调查发现的重庆市育龄女性的理想子女均数(1.92)较为接近,并且其调查的样本中农业户口占比为70.8%,与本研究样本比例也较为相似。理想子女数为两个的早产儿母亲中,希望生育一男一女的为主流,这可能与本研究的样本多为农业户口为主。刘景琦等[21]对农民家庭的生育决策进行研究,发现农民总是倾向于生育“一儿一女”,实现“儿女双全”。
研究结果显示,30<~≤35岁、40<~≤45岁、>45岁年龄组相较于25岁及以下年龄组更倾向于不再生育,这可能是因为随着社会的发展,越来越多的女性进入职场,25~35岁的女性处于其职业生涯的黄金时期,比起生孩子导致职业中断,更多人愿意投身于工作中[22-23]。而40岁以上的女性考虑到自身年纪以及担忧母婴的健康,其再生育意愿也会被抑制[24-25]。研究结果显示,相较于小学及以下的教育水平,初中、高中/中专/技校/职高、本科及以上教育水平的早产儿母亲不希望再生育,这与张丽萍等[5]研究结论一致。随着母亲受教育程度的提高,相比孩子的数量,更加注重孩子成长的质量;其次,随着受教育水平的提高,女性的职业发展前景更好,生育会使女性面临更高的机会成本;最后,随着受教育水平的升高,女性的初婚初育年龄推迟,降低了生育多孩的可能性[5, 26]。
本研究结果显示,随着现有子女数的增加,早产儿母亲的再生育意愿降低(表2)。这与周宗社等[27]研究结果较为一致,可能与生育以及养育成本过高等因素有关。本研究结果显示,家庭年教育支出在5 000元及以上会制约再生育意愿。当下,为获得稀缺的优质教育资源及其带来的累积效应,为了孩子的教育,家长常常不惜一切代价,教育支出已占养育成本的很大比例[28-29],这让很多家庭不堪重负。孙小蒙等[11]研究表明,子女的教育支出制约了育龄家庭的生育意愿,降低他们生育“二孩”、“三孩”的可能性。臧微等[30]研究也表明,教育的支出成为家庭成本长期增长的主要因素。为了减轻孩子的作业负担以及校外培训负担,国内于2021年推出“双减”政策,但实施的过程中却遇到一些困难,如教师胜任力不足,学生适应力不强、家长参与度不高、社会环境不良等,这不仅增加了家长的焦虑,还使得一些培训机构恶意涨价,超时收费等[31]。
本研究结果显示,“传宗接代”观念能够影响再生育意愿,并且这种观念越浓厚,再生育意愿就越强烈。传宗接代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重要观念,随着西方生育观念的流入逐渐被冲击和淡化,但多项研究表明它依然存在并影响国内育龄人群的生育意愿,特别是在经济不发达的农村地区[32-33]。虽然本研究结果显示,这种观念能促进再生育意愿,但它会带来男孩偏好、性别比例失衡等问题,长此以往反而不利于提高人口生育率[34]。只有随着时代的发展,当个体在生活中逐渐接触到新型生育观念时,传统的文化观念才会逐渐减弱,由此带来的问题也会逐渐消失[35]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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